皮娜·鮑什是德國最著名的現代舞編導家,歐洲藝術界影響深遠的“舞蹈劇場”確立者、被譽為“德國現代舞第一夫人”。2009年6月30日因癌癥去世,終年68歲。
皮娜-鮑什(德語:Pina Bausch,1940年7月27日-2009年6月30日),1940年生于德國的佐林根,少年起開始在福克旺舞蹈學校Folkwang School學習古典芭蕾和現代舞,19歲時到了紐約跟隨約斯.林蒙林、保羅-泰勒等現代舞大師板橋搬家學習,以后在1963年回到德國。
經過10年的演員和編舞創作實踐,從1973年開始,33歲的皮娜.鮑什開始出任德國的烏帕塔爾舞劇Tanztheater Wuppertal藝術總監和首席編導,從這時開始,皮娜.鮑什馬上著手她的“舞蹈劇場”想法的實現。兩年之后,她的根據斯特拉文斯基的音樂作品《春之祭》創作的同名作品立即引起轟動,評論稱之為“在約八十個《春之祭》版本中最為突出的”。
這以后,皮娜-鮑什繼續沿著她的“舞蹈劇場”方式創作下去,《穆勒咖啡館》、《貞潔的傳說》、《藍胡子》、《華爾茲》、《瑪祖卡FOGO》、《康乃馨》、《1980》、《窗戶清洗工》等都是她的強有力的作品,巡回演出歐洲、美國、以及亞洲的日本和香港。
皮娜·鮑什
她還“跨界”在著名電影泰山搬家導演費德里克?費里尼和佩德羅?阿莫多瓦的作品中有上乘表演。
大師已逝,舞蹈精神永在。
2009年6月30日,舞蹈劇場奠基者皮娜·鮑什(Pina Bausch)離世,世界藝壇先鋒人物又少一人。
但她的離去,并未讓人忘記她帶來的巨大影響。事實上由皮娜創立的舞團“烏珀塔舞蹈劇場”(Tanztheater Wuppertal),反而更活躍地在世界各地巡演皮娜舞作,讓人重溫皮娜作品的震撼力量。這包括上個月分別在臺灣國際藝術節和香港藝術節演出皮娜的《水》和《康乃馨》等。
下個月登場的新加坡藝術節,也特別策劃了“舞蹈巨人”單元,呈獻演出和舞蹈短片來緬懷皮娜。
記者在香港藝術節協助下,專訪了烏珀北投搬家塔舞蹈劇場現任藝術總監多明尼克·梅希(Dominique Mercy)和羅伯·史(Robert Sturm),以及皮娜的御用舞臺設計師彼得·帕布斯特(Peter Pabst),了解皮娜對他們的影響,同時也關注烏珀塔舞蹈劇場的未來發展。
舞團更活躍地 在各地巡演皮娜舞作
“不,皮娜并沒有離開,她仍一如以往站在舞臺
上和觀眾席上,以獨有的方式注視著我們。”與多明尼克·梅希談起皮娜的離逝,他馬上認真地“糾正”記者的說法。
生于德國的皮娜·鮑什,是當代舞蹈界最重要編舞家之一,名字幾乎等同“舞蹈劇場”一詞。她自1973年出任烏珀塔爾舞蹈劇場藝術總監后,以拼貼手法和獨特的美學形式,顛覆傳統舞蹈與劇場的定義,建立獨樹一幟的舞蹈新語言。
她所強調的舞蹈劇場,其創作過程、選用主題及表現形式方面注重人們背后的動機,而不是動作本身。因此,舞蹈劇場可以是歌劇、音樂、道具,甚至是任何藝術。
皮娜于2009年6月30日因癌癥而在烏珀蘆洲搬家塔爾病逝,享年68歲。
皮娜雖已逝,但她創立30多年的舞團“烏珀塔舞蹈劇場”并沒解散,舞團現在更活躍地在世界各地巡演皮娜舞作,讓人重溫皮娜作品的震撼力量。
烏帕塔舞蹈劇場現任藝術總監多明尼克·梅希和羅伯·史雙人組合,他們將領導舞團30位舞者,繼續擔起皮娜留下的舞蹈演出與社會期許等責任。
談到延續舞團的決定,多明尼克表示,這是舞團所有成員一致想法。“我們將貫徹皮娜的堅定精神,讓舞團繼續運作,為世界廣大舞迷提供獨特且寶貴的舞蹈體驗。”
多明尼克是烏珀塔舞蹈劇場創團成員,過去30多年間,他和皮娜兩人間激蕩出無數精彩佳作,他在《康乃馨》中身穿芭蕾舞裙大跳古典芭蕾的場面,儼然成為典范。
對于皮娜的離去,他以悲痛的語氣說:“你可以想象一個與你相知相惜,甚至可說是你全部生命的人,她的離去帶給你的傷痛會有多深。”后來他難掩心中痛苦,索性一言不發,轉身望著前方布滿8000朵康乃馨的舞臺。
一年重演三部 也得花10多年才能演完
烏珀塔舞蹈劇場另一名藝術總監羅伯,2000年開始與皮娜合作。雖然合作時間比起舞團一些資深舞者來得短,但他跟所有皮娜舞者一樣,與皮娜有著深厚情意。“舞蹈世界一向來人員流動大,但我們舞團舞者往往一呆土城搬家就是10年、20年或更久,這是因為我們和皮娜有著親密的共生關系,即使皮娜不在了,我們還是因為皮娜的舞蹈而團結起來。”
他表示繼續演出皮娜作品有重要意義,除了讓人感受皮娜作品無法替代的魅力外,同時也獲得感受和思想上的刺激。“很多人常說:觀賞皮娜的舞蹈演出,完全改變了他們的生命。為什么呢?因為皮娜的舞蹈是來自生活,是關于生命,關于人,關于愛。”
與皮娜合作29年,設計過《康乃馨》《拭窗者》等炫麗舞臺布景的舞臺設計師彼得·帕布斯特,也樂于見到烏珀塔舞蹈劇場繼續運作。他說:“皮娜至今創作約40部舞作,一年重演三部的話,也得花上10多年才能演完,對年輕舞者來說,這無疑是他們成長過程中,一個珍貴無比的藝術體驗。”
最后,談到烏珀塔舞蹈劇場未來發展,多明尼克和羅伯兩位藝術總監都表示,舞團目前最主要是維持現況和重演皮娜作品,但以后舞團將會呈獻新舞作。
羅伯說:“皮娜鼓勵創新,所以舞團必會延續她創新精神,開拓舞團新作。”至于新作會在什么時候出現,多明尼克很“皮娜”式地回答:“什么時候?當我們覺得對的時候。”
在香港看《康乃馨》
開場。舞臺鋪滿鮮花。舞者搬椅子上臺,坐下。一名男舞者用手語傳達蘇菲·塔克歌曲《我心愛的男人》的歌詞:有一天,有個我愛的男人會出現……一個抱手風琴的裸女飄過舞臺,舞者忽然哭著嚎叫。四個像邊界守衛的男人牽著德國獵犬站在舞臺周圍,舞者開始重復地學狗叫和蹦跳。之后,大家玩起小孩似的游戲。有人搬空紙箱從高臺跳下,一個女舞者發瘋似的阻止他們。舞者又搬椅子上臺,圍成一排,跳舞,分散,再聚集,跳舞,再分散……前臺有人對打,有人搶凳子,有人輪流在桌子上摔倒,有人把食物如筑城堡般排放在周圍。男舞者又出現用手語唱起《我心愛的男人》,抱手風琴的裸女又飄過。這時,一個人在桌子上切洋蔥,五個男舞者依次把臉埋在洋蔥碎末,淚流滿面地離去。跟著,一個女舞者邊用手語邊道出四季嬗變。所有舞者出現在舞臺圍成一圈。男舞者請觀眾站起來,張開左臂,張開右臂,收回左臂,收回右臂。然后舞者們走下臺跟觀眾擁抱。大家接著用英語或廣東話說自己為什么會當上舞者。最后,所有舞者圍成一個圈圈,如同拍團體照一樣合影,擺pose。劇終。
30年后仍非常前衛具顛覆性
老實說,我看不懂皮娜的《康乃馨》,無法明了此劇含義。就視覺性而言,除了眾所周知的那8000朵康乃馨的花海場面,《康乃馨》也談不上震撼,既沒有現代劇場的豐富意象,年齡漸大的舞者的舞蹈,能量和舞技也不如壯年。
可是看完了演出,我還是有一種無法言喻的感動,仿佛在交糅著童真與暴力的場面中,看到皮娜對愛的深切渴望。
《康乃馨》是1982年作品,但將近30年后的今天,舞作的內容和形式并不過時,仍然非常前衛具顛覆性,像拼貼的情節處理,喃喃細語、大笑和恐懼尖叫的情緒交雜,結合對話、獨白和讓觀眾參與其中的劇場形式,無法預設的場面……《康乃馨》體現的景象是既美麗又混亂,讓人迷惑卻又讓人覺得刺激。
傷痛往往是在一段時日后才顯露它的重量。皮娜逝世兩年后看《康乃馨》,劇中許多舞蹈場面忽然多了一層含義。像舞者一邊不停做芭蕾動作一邊大聲質問臺下觀眾:“你們到底想看什么?是這些動作嗎?你們滿足了嗎?”在隱約嘲諷把皮娜舞蹈當作有品味和身份的象征,忘記最初的感動了呢?
《康乃馨》結尾,舞者用手語述說對四季嬗變,然后把這手語散布到整個劇院的觀眾,傳神地表現對生死處之泰然的態度。這個場面令我深深感動——因為生命,就像皮娜和她的舞蹈,來有時,去也有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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